想自己的生活是一片一片的。
没有习惯,只有生活本身。如果非要找出一个习惯,习惯别人不习惯的事,也许是我的习惯。
没糖没奶的咖啡.乌黑冰冷的铁轨.关或不关于离别的站台.以至焦油量高的烟。墨西哥的龙舌兰酒。一个人的远行……
不习惯感觉到自己。有时候自私,如果需要的话。一个人的感觉很好,就像没了自己一样。想放松会没人问,想约束没人管。
一个人旅行。走的远远的。
坐火车。随时离去。从任何一个属于或不属于自己的地方。
看着站台上庸忙的人们,猜想他们的身份,去往,最终的归宿。
喜欢黑夜里的列车。包容宽大的感觉,却又有不可猜测的危机感。
它能让你坐下来写自己,以及旅行。
在长途列车上可以认识不相识的人。听他们的故事和唠叨。
他们让我可以在哪一个瞬间对自己报有希望,也会让我想忘记自己的所有。
人不都是自己的。你的身上和脑子里有别人的东西。那是情感和余恨。
惺惺相惜于和离去有缘的人。可以随时为什么人事挪动本已停却的双脚。无需一个个借口,只要喜欢。
记得在云南,在那些个古城的生活。
晒太阳。跟着当地人去哪座山上牧羊。找一杯苦的咖啡,找一盒浓浓的烟。
如果这能算得上一种生活的体会,其中是不凡落寞的刺激的。
晚上会写字。上网。也可以是酒吧里的某个角落。间或去那些迪士克,看药力挟持下的人的狂舞。放肆的腰肢,颓废的渲泄。想摆脱或扭断些什么。
他们也许是我的代言人。表演着我想的。而我只是缩在一旁,用酒来刺激。
不用药。因为酒可以醒,而药会让为我受罚的胃愈加的累。
一个人走到车站。看火车和站台。
想着铁轨异端的明媚里是否也会有一个如此凝视着黑暗,体会仄仄中冰冷的人。
也许你就是,或者你还没沉到如许的深。
于是不想,不抱有希望。
仍然一个人走。
远远的。
一个日渐干瘪的包。
里面有书。药。有纸和能蹂躏它的笔。有所有的我能对它们负责的东西。
有时坐下对雪白的纸没有一点头绪。有时却会在我身边一无所有时有无穷尽的东西要写。
关于一个于车上相识于车上离别的人。一个异地。一些处于边缘的情感。
就是这样的一个人。
琐碎。
落寞。
一些于人不解的举动。一些发生和结束都瞬间的索然的情感。
背离。脱节。
与人相识和分离着。
骤然的。
也许彼时的哪一刻我们已相见,却是头也不回的走掉。
时间和空间没有为我们留下一丁点的印记。